带孙5年换来1耳光,收回房后小两口跪求原谅,婆婆:我不欠你们_何莉_马文斌_孙子

发布日期:2025-08-19 13:49    点击次数:136

“啪!”

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,狠狠地甩在了我的左脸上。瞬间,我的耳朵里嗡的一声,像有几百只蜜蜂在叫。整个世界都安静了,只有那火辣辣的疼,从脸颊一路烧到我心里。

我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我的亲儿子,马文斌。他眼眶通红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那只刚刚打过我的手,还停在半空中微微发抖。旁边,我的儿媳何莉,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得意的冷笑。

我们一家人,正站在我一手操持起来的这个家里,这个我用养老钱付了首付、房本上写着我名字的家里。而这一切的爆发,不过是因为我拒绝把房本上的名字,改成他们夫妻俩的。

我带了五年孙子,没叫过一声苦,没喊过一句累,换来的,就是这一记耳光。

这一巴掌,彻底把我打醒了。也把我们之间那点仅存的母子情分,打得灰飞烟灭。

01

说起这事儿,还得从五年前说起。那时候我刚退休,拿着一个月三千八的退休金,在我的那套一室一厅的老房子里,过得那叫一个舒坦。每天早上跟老姐妹们去公园跳跳广场舞,下午去菜市场买点小菜,晚上看看电视,织织毛衣,日子清闲又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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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故发生在我儿子马文斌的媳妇何莉怀孕之后。

那天,文斌扭扭捏捏地给我打电话,说何莉孕吐得厉害,没人照顾,想让我过去搭把手。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,儿子有需要,当妈的哪有不帮的道理?我收拾了几件衣服,当天就搬到了他们那个租来的两居室里。

从那天起,我清闲的日子就彻底结束了。何莉的孕期反应特别大,闻不得一点油烟味。我只能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清淡的饭菜,鸡汤、鱼汤、排骨汤,轮着来。她想吃酸的,我大半夜跑遍几条街给她买话梅;她想吃甜的,我学着手机上的教程给她做蛋糕。伺候得那叫一个尽心尽力。

可人心隔肚皮,你的好,人家未必记在心里。何莉嘴上不说,但那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。嫌我做的菜没味道,嫌我走路声音大,嫌我看的电视节目吵。文斌夹在中间,只会和稀泥:“妈,她怀孕了,脾气不好,你多担待。”

我能怎么办?为了我未出世的大孙子,我忍了。

孙子马睿出生后,我更忙了。白天黑夜连轴转,换尿布、喂奶、拍嗝,没有一样是我不干的。何莉出了月子就去上班了,理由是公司催得紧,一天都不能多休。得,这带孩子的重任,就全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。

我每天早上六点不到就起床,给他们小两口做好早饭,然后喂饱小马睿,再推着他去菜市场买菜。回来哄睡了孙子,我就得赶紧洗衣服、拖地、收拾屋子。下午孙子醒了,陪他玩,给他讲故事。傍晚时分,我又得一头扎进厨房,准备一家人的晚饭。等他们吃完饭,碗一推,各自回房玩手机、看电视,留给我一桌子的狼藉。

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,晚上睡觉骨头缝里都疼。可只要看到大孙子那张可爱的笑脸,喊我一声“奶奶”,我就觉得,一切都值了。

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我的付出,在他们眼里,渐渐变成了理所当然。

02

转折点发生在小马睿三岁那年。他们租的房子要到期了,房东要涨价。何莉就开始天天在饭桌上唉声叹气。

“这房价一天一个样,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房子啊?”

“小睿马上就要上幼儿园了,没有房子,户口都落不了,以后上学怎么办?”

一唱一和的,话里话外的意思,就是想让我这个当妈的给他们想办法。我心里跟明镜似的,我那点退休金,自己花都紧巴巴的,哪有钱给他们买房?

文斌看我没反应,终于忍不住了,在一个周末的晚上,把我拉到他房间里,关上门,跟我交底。

“妈,你看,我跟何莉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也就一万出头,刨去吃穿用度,根本攒不下钱。小睿上学是大事,不能再拖了。”他搓着手,一脸为难,“妈,你看你那套老房子……”
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那是我唯一的窝啊!是我最后的退路!

“文斌,那房子是妈最后的念想了,那是你爸留给我的……”我的声音都开始发抖。

“妈!”他打断我,“我知道!可现在不是没办法吗?你先卖了,咱们凑个首付,买个大点的三居室。你跟我们一起住,我们给你养老,不比你一个人守着那个破房子强?”

何莉也在一旁帮腔:“是啊妈,我们都是一家人,分那么清楚干嘛?以后小睿长大了,肯定孝顺您。再说了,我们买的房子,肯定给您留一间最大朝南的!”

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,给我画了一个天大的饼。又是养老,又是大房间,又是孙子的未来。我一个农村出来的老太太,一辈子没经过什么事,哪里经得住他们这么劝。我看着文斌那张酷似他爹的脸,想着我唯一的孙子,心一软,就答应了。

我卖掉了我那套住了半辈子的老房子,拿到了八十万。文斌和何莉千挑万选,看中了现在住的这套三居室,总价一百八十万。我的八十万全做了首付,剩下的他们贷款,每个月还六千多。

签合同那天,我留了个心眼。我说:“文斌,妈这辈子就这点家底了,全给你们了。这房本上,得写我的名字。不然妈心里不踏实。”

文斌当时满口答应:“妈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!应该的!必须写您名!您是咱们家的大功臣!”

何莉虽然脸色有点不好看,但看在八十万的份上,也没说什么。

就这样,我们搬进了新家。我以为我的好日子要来了,可我万万没想到,这只是噩梦的开始。

03

搬进新家后,我的地位一落千丈。以前在出租屋里,我好歹还是个来帮忙的长辈。现在住在这个我付了首付的房子里,我却活得像个免费的保姆,甚至连保姆都不如。

何莉对我越来越不客气。我做的饭,她不是嫌咸了就是嫌淡了。我给孙子买件衣服,她当着我的面就说:“妈,你这什么眼光啊,土死了,别给我儿子穿。”我气得说不出话,她就跟文斌告状,说我小心眼,跟她置气。

而我的儿子马文斌,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要给我养老的儿子,彻底成了一个“双面胶”。当着我的面,他会说:“妈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一转头,他又去哄何莉:“老婆别生气,我妈年纪大了,思想跟不上,你多包涵。”

他们小两口吵架,也拿我当出气筒。何莉会指桑骂槐:“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嫁到你们家,老的作妖,小的也不省心!”文斌就会对我吼:“妈!你能不能少说两句!家里都快被你搅翻天了!”

我搅翻天了?我一天到晚像个陀螺一样围着这个家转,我图什么?我委屈得直掉眼泪,可没人安慰我。在这个家里,我的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。

最让我寒心的是钱。我的退休金,从搬进新家的第二个月起,就被何莉“保管”了。她说:“妈,你平时也不出门,花不着什么钱。你的钱我帮你存着,家里买菜买日用品都从这里出,省得你再掏了。”

说得比唱得还好听。实际上,我那三千八的退休金,不出半个月就被她花得干干净净。家里的开销远不止这些,可她从来不往里贴一分钱,反而还经常抱怨我买的菜贵了,买的水果不新鲜。我有时候想给自己买点治关节炎的药膏,都得偷偷摸摸地,生怕她看见了又甩脸子。

这就是我用八十万换来的“养老生活”。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“扶贫”婆婆。

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小马睿上学的事。房子虽然是学区房,但因为房本是我的名字,按照政策,他们属于“有房户”,但不是“产权人直系子女”,入学排位很靠后。何莉为了这事,跑了好几趟学校,都被告知名额紧张,让他们等消息。

她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我身上。

“都怪你!非要把名字写在房本上!现在好了,儿子上学都成问题了!你安的什么心啊你!”她当着我的面,毫不客气地嘶吼。

我气得浑身发抖:“何莉!你说话要讲良心!这房子首付是我出的!写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对?当初你们都答应得好好的!”

“我呸!”她啐了一口,“你那点钱算什么?要不是你,我们能买这么小的房子吗?我们能背这么多贷款吗?你就是自私!就怕我们把你赶出去!”

马文斌下班回来,看到的就是我们俩吵得不可开交的场面。何莉一看到他,眼泪说来就来,扑到他怀里哭诉:“文斌,你看看你妈!她要把我们娘俩逼死啊!小睿上不了学,我也不活了!”

我看着我儿子,指望他能为我说句公道话。可他只是不耐烦地皱着眉头,对我吼道:“妈!你就不能为我们想想吗?不就是改个名字吗?有什么大不了的!小睿可是你亲孙子!”

我的心,一下子就凉透了。

“文斌,”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,“房子可以给你们,名字也可以改。但是,你们得把那八十万还给我。我拿着钱,回老家,不碍你们的眼。”

这话,彻底点燃了马文斌的怒火。他可能觉得我是在要挟他,是在挑战他一家之主的权威。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“妈!你怎么变成这样了!满脑子都是钱!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自私的妈!”

“我自私?”我气笑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我把一辈子的积蓄都给了你们,我伺候你们一家老小,我自私?马文斌,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!”

“你还有脸说!”他怒吼着,情绪彻底失控,“要不是你,我用得着这么累吗?我告诉你,这房子,名字你改也得改,不改也得改!”

“这是我的房子!我说了算!”我也豁出去了,大声喊道。

就是这句话,成了导火索。

“啪!”

一声脆响。马文斌的巴掌,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我的脸上。

世界,在那一刻,崩塌了。

04

那一晚,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,一夜没睡。脸上的疼早就麻木了,心里的疼,却像刀子在割,一刀一刀,鲜血淋漓。我想起了我那死得早的丈夫,想起他临终前拉着我的手,让我好好把文斌带大。我想起文斌小时候,发高烧我说胡话,我背着他走了十几里山路去看医生。我想起他上大学时,我省吃俭用,把最好的都留给他。

一幕一幕,像放电影一样。我养了他三十年,我图什么?就图老了,被他指着鼻子骂,被他甩一个大耳光吗?

天亮的时候,我打开房门。客厅里静悄悄的,他们俩还没起床。我走到阳台,看着楼下车水马龙,心里做了一个决定。

我没有惊动任何人,悄悄地出了门。我没有去菜市场,而是直接去了我卖房子时认识的那个中介公司。

“王经理,我想卖房。”我平静地对中介说。

王经理大吃一惊:“赵阿姨,您那房子不是刚买没多久吗?现在卖,不划算啊!”

“没事,”我笑了笑,那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,“我想通了,想回老家过清净日子。”

因为房本是我的名字,我是唯一的产权人,卖房的手续异常顺利。王经理很给力,不到一个星期,就给我找到了一个全款的买家。价格比我买的时候还涨了十来万。

签完合同,拿到钱的那一刻,我没有丝毫的喜悦,只有一种解脱的轻松。我立刻去银行,把贷款一次性还清,剩下的钱,足够我安度晚年了。

然后,我给马文斌发了一条信息。

“房子我卖了。买家给了你们一个月搬家的时间。从此以后,我们母子情分已尽,各自安好。”

发完信息,我关掉了手机。我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小小的单身公寓,虽然小,但阳光很好。我给自己买了一张舒服的床,换上了全新的被褥。那天晚上,我睡了五年来最安稳的一觉。

我不知道马文斌和何莉看到信息时是什么反应,我也不想知道。我知道,一场暴风雨,正在等着我。但我已经准备好了,我的善良,从此必须带上锋芒。

05

一个星期后,暴风雨如期而至。

那天下午,我正在新租的公寓里听着戏曲,门被敲得震天响。我从猫眼里一看,是马文斌和何莉。马文斌一脸焦急,何莉则是满脸的怨毒。

我没开门。

他们在外面又哭又骂,引来了邻居的围观。

“妈!你开门啊!你把房子卖了我们住哪啊!”

“赵秀兰!你这个老不死的!你把我们害惨了!我跟你拼了!”

我戴上耳机,把戏曲的声音开到最大。骂吧,哭吧,闹吧。从那巴掌落下的那一刻起,你们的一切,就都与我无关了。

他们闹了两个多小时,直到物业和警察都来了,才悻悻地离开。

接下来的日子,他们换着法子来骚扰我。打电话,发信息,甚至找到了我跳广场舞的公园,找到了我那几个老姐妹的家里。无非就是那些话,骂我狠心,骂我自私,说我不顾孙子死活。

我的老姐妹们都气得不行,指着马文斌的鼻子骂:“你还有脸来?你妈给你带了五年孩子,你动手打她,你还是人吗?滚!”

马文斌被骂得灰头土脸。

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。新房主上门收房,他们俩被赶了出来,所有的家当堆在小区的马路边上,狼狈不堪。

那天晚上,他们又来了。这一次,他们没有骂,也没有闹。

门铃响起,我打开门,看到的是跪在我面前的马文斌和何莉。何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抱着我的腿不撒手。

“妈!我错了!我们真的错了!我不该跟您吵架,我不该逼您!求求您,原谅我们这一次吧!”

马文斌也跪在地上,一个劲儿地磕头,额头都磕红了。“妈,是我混蛋!是我不是人!我打了您,我禽兽不如!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,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!我们把钱还给人家,把房子买回来好不好?”

他们甚至把小马睿也带来了。五岁的孩子,什么都不懂,被他们教着说:“奶奶,我错了,你别不要我跟爸爸妈妈。”

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,我没有心软,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人心不是一天凉的。

我轻轻地把何莉的手从我腿上掰开,退后一步,看着他们,平静地说:“都起来吧,别跪着了,让人看笑话。”

他们以为我心软了,脸上露出了希冀的神色。

我摇了摇头,看着马文斌,说:“文斌,我养了你三十年,你给我一巴掌。我给你们带了五年孙子,掏空了我的养老钱,换来一句‘老不死的’。我累了,真的累了。”

我又看向何莉:“何莉,我把你当女儿看,你把我当仇人防。我做的饭,你嫌;我买的衣服,你扔。住在我出钱买的房子里,你却把我当成一个碍眼的老佣人。”

“你们今天来求我,不是因为你们真的认识到错了,而是因为你们没地方住了,你们的日子过不下去了。如果我今天手里没钱,没地方去,你们会来求我吗?不会。你们只会把我赶出家门,让我自生自灭。”

我的话,像一把刀,戳破了他们所有的伪装。何莉的哭声停了,马文斌也停止了磕头,他们都愣愣地看着我,仿佛第一次认识我。

“妈……”马文斌还想说什么。

我抬起手,制止了他。

“我帮你们,是情分,不是本分。我老了,飞不动了,也带不动你们了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说出了那句在我心里盘桓了无数次的话,“我不欠你们什么。都回去吧。”

说完,我关上了门。门外,是他们的哀求和哭喊,但我都听不见了。

我靠在门上,眼泪终于流了下来。但这一次,不是委屈,不是心痛,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。

人啊,活一辈子,总得为自己活一次。善良给对了人,是慈悲;给错了人,就是纵容。我的后半生,不想再为任何人委曲求全了。这扇门,隔开的不仅仅是他们,也隔开了一个卑微、懦弱的过去。门外是他们的世界,门内,是我崭新的人生。

大家评评理,我做错了吗?

发布于:河南省